文/了之 图/网络
暑期档,中国电影圈,那叫一个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好戏一台连着一台上演。
姜文带着《你行!你上!》、大鹏扛着《长安的荔枝》、陈佩斯捧着《戏台》,跟三颗炮仗似的扔进影院,炸得观众嗷嗷叫。
先说姜文,这位影坛“老炮儿” 一出手就带风。新片讲父子俩从沈阳闯美国搞音乐,镜头里全是他那股子 “老子就这么拍” 的劲儿 —— 台词跟带刺的玫瑰似的,看着扎人,细品还挺香。光凭 “姜文作品” 四个字,就有观众提前买好票,就等着在影院里被他的镜头按在座位上 “教育”。
这边姜文还没吆喝够,大鹏已经带着《长安的荔枝》杀过来了。这片子把唐朝官场拍成了“古代版职场生存指南”,李善德那个倒霉蛋被派去送荔枝,跟当代社畜被临时抓去做 PPT 似的,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还得硬扛。大鹏在宣传时嘴跟抹了蜜似的,跑活动讲拍摄糗事,连马伯庸都被他拉来站台,搞得观众一边笑一边抹眼泪:“这不就是我本人吗?”
最让人捏把汗的是陈佩斯。这位喜剧活化石阔别银幕 32 年,带着话剧《戏台》的电影版杀回来,跟老将披挂上阵似的。片子里戏班班主在乱世里鸡飞狗跳,他那喜剧手法跟老陈醋似的,酸得人想笑,咽下去又有点涩。虽然排片被挤得跟夹缝里的野草似的,但观众就认他这口 —— 毕竟是陈佩斯,光是往那儿一站,就有人愿意为他多刷三遍。
这三部片子在网上吵得跟菜市场似的。自媒体们跟打了鸡血,今天扒姜文镜头里的台灯暗藏什么隐喻,明天转大鹏拍外景时被蚊子咬了仨包,后天又传陈佩斯为了排片跟影院经理磨嘴皮子。但邪门的是,三位导演愣是不接茬,各忙各的,跟三个专注自家菜园子的老农似的,谁也不掺和“三国杀”。
直到《天府金盆地》平台一拍大腿:“把这三位拽到成都崇州,整台酒局!”—— 就冲这想法,得先敬策划人三杯酒。
要知道陈佩斯三十多年前还在崇州白塔湖喝过崇州酒,当年他爹陈强带着他去选景,被游客堵在木鱼岛,有人喊他演《吃面条》,他摆手说“没搭档”,最后被逼着唱了首《下四川》,那嗓子粗得跟砂纸磨过似的,愣是把满屋子人逗得拍桌子。
酒局开场:青砖黛瓦里的“三雄会”
崇州那院子选得绝,青石板缝里钻出几丛青苔,墙角的三角梅开得正疯,把青砖黛瓦衬得活泛得很。石桌上摆着天主堂鸡片、石观音板鸭,红油亮得晃眼,旁边“金盆地”酒的坛子刚开封,酒香顺着风就飘到了门口。
姜文穿着黑衬衫,领口敞着俩扣,板寸头跟刚剃过似的,往那儿一站,自带“这酒局我说了算” 的气场。大鹏穿得跟邻家大哥似的,牛仔裤配白 T 恤,见人就笑,眼睛眯成条缝。陈佩斯一件灰色 T 恤,头发白了大半,但笑起来眼角的褶子都透着劲儿,跟当年在舞台上逗乐时一个样。
主持人刚说“今儿规矩简单,每人问对方仨电影问题,敞开聊”,姜文就端起酒杯滋溜一口,喉结一动,眼睛亮了半截:“这局有意思,比开发布会痛快!” 大鹏赶紧接话:“我可得攒攒劲儿,别被两位前辈问懵了。” 陈佩斯慢悠悠转着酒杯:“我这老骨头,喝高兴了说不定能蹦出几句掏心窝子的。”
几筷子鸡片下肚,酒过三巡,场子彻底热了。
姜文开炮:商业片里的“弯弯绕”
姜文放下筷子,指节敲了敲桌子,先冲大鹏开了腔:“从《煎饼侠》到《长安的荔枝》,你拍商业片这些年,摸着啥门道了?”
大鹏嚼着嘴里的菜,咽下后挠了挠头:“刚开始拍《煎饼侠》,就想让观众笑,觉得商业片就是把段子串起来,再塞几个明星。后来才发现,那是瞎胡闹。” 他端起酒杯跟姜文碰了下,“就说《长安的荔枝》里李善德,一个小官被扔个破差事,他哭丧着脸干活的样,跟现在职场里被甩锅的打工人没两样。观众笑他傻,其实是在笑自己 —— 商业片得让观众在电影院里看见自己,这才叫本事。”
姜文听完没说话,又滋溜一口酒,转头瞅着陈佩斯:“把话剧《戏台》搬上银幕,最难的是啥?”
陈佩斯放下酒杯,手指在桌上画了个圈:“话剧那戏台子是死的,观众就坐在台下瞅;电影镜头是活的,一会儿怼脸拍,一会儿拉到天边,跟把笼屉里的包子挪到火锅里煮,得重新拿捏火候。” 他顿了顿,眼里闪着光,“就说戏班里的人慌慌张张跑台步,话剧里一个圆场就完了,电影里得给脚特写,给汗珠子特写,还得配着鼓点切镜头 —— 难是难,但看着镜头里的人比在舞台上更鲜活,值了!”
姜文听完,突然笑了:“你这比喻,比影评人说得明白。”
大鹏接招:隐喻和“小人物” 的魂
大鹏喝了口酒,壮着胆子问姜文:“您电影里总藏着些‘话里有话’的镜头,比如《让子弹飞》里那些细节,是故意埋的,还是拍嗨了随手加的?”
姜文把酒杯往桌上一顿,差点溅出酒花:“哪有那么多故意!就像你吃火锅,突然想加点醋,不是计划好的,是当时就觉得该加。” 他往椅背上一靠,“我拍电影时,脑子里的想法跟野草似的冒,镜头里的隐喻,其实是我对日子的琢磨。观众乐意怎么解读都行,他们看出啥,就是啥 —— 电影这东西,就怕说太透,跟把饺子馅倒出来给人看似的,没劲!”
陈佩斯在旁边点头:“这话在理,艺术就像酒,有人喝着辣,有人喝着甜,各尝各的味。”
大鹏又转向陈佩斯,眼神里带着敬:“您演了这么多年,咋还能对表演那么上心?我有时候拍着拍着就觉得累,您这股劲儿从哪儿来?”
陈佩斯哈哈一笑,眼角的褶子堆成了花:“我这辈子就好这口。你想啊,每个角色都是个新活法,今天演戏班班主,明天演个小老百姓,跟天天换着花样过日子似的,咋会腻?” 他夹了块板鸭,“就像咱现在喝的这杯酒,三十多年前在白塔湖喝是一个味,今天在这儿喝又是一个味—— 不是酒变了,是咱自己多了些故事,喝着就不一样了。”
陈佩斯收尾:平衡和“小人物” 的根
陈佩斯端起酒杯跟俩人碰了下,先问姜文:“都说商业片和艺术性难两全,你咋把这俩捏到一块儿的?”
姜文眯着眼笑:“哪有那么多对立?就像这桌子上的菜,鸡片得辣才够味,板鸭得香才下饭,酒得烈才解腻 —— 好电影就得啥都有,让想看热闹的看个痛快,想琢磨门道的也能捞出点东西。” 他指了指酒瓶,“你看这酒,老百姓喝着解乏,懂酒的品着有回甘,这就是本事。”
陈佩斯又转向大鹏:“你总拍小人物,他们的故事是从哪儿抠出来的?”
大鹏眼里闪着光,声音也亮了:“我自己就是个小人物啊!当年北漂挤地铁,加班吃泡面,被客户骂完还得赔笑脸 —— 这些破事记在心里,拍电影时就往外冒。” 他夹了一筷子菜,“《长安的荔枝》里李善德,拿着公文在官场里磕头,跟我当年拿着方案在甲方办公室鞠躬似的。小人物的苦,是熬出来的;小人物的乐,是拼出来的 —— 这些不用编,生活里全是。”
酒酣耳热:那些“疯主意” 和真心话
酒喝到后半程,仨人早忘了“问问题” 这茬,聊得唾沫星子横飞。
姜文手舞足蹈地说拍《你行!你上!》时,想搞个十分钟长镜头,从沈阳的老房子一路拍到美国音乐厅:“我让摄影师扛着机器跟着演员跑,火车上颠得人想吐,到了纽约街头还得躲着汽车 —— 最后没拍成十分钟,拍了五分钟,剪出来一看,嘿,那股子冲劲全在!”
大鹏听得直咋舌:“换我早疯了!我拍《长安的荔枝》时,为了找唐朝的荔枝品种,跑了广东、福建好几个山头,专家说‘当年的荔枝可能带点酸’,我们就真找了批酸荔枝,演员吃的时候脸皱得跟包子似的,那镜头才叫真。”
陈佩斯叹了口气:“现在拍电影的,能静下心抠细节的少了。我拍《戏台》时,戏服上的补丁都得按老样式缝,就怕懂行的观众瞅着别扭。” 他突然笑了,“不过也有疯的,有场戏要炸戏台,我非让道具组用真木屑,结果一炸,烟灰飘了演员一脸,洗了三天才干净。”
姜文突然举杯:“敬这些疯主意!没点疯劲,拍不出好东西。” 仨人酒杯一碰,酒液洒了不少,却笑得比谁都欢。
酒局散场:酒尽了,话还没说完
月亮爬上来时,酒坛子见了底,桌上的菜就剩点汤了。陈佩斯望着院子里的三角梅,突然说:“三十多年前在白塔湖喝崇州酒,跟今儿这味差不多,就是当年的我比现在能喝。”
姜文拍了拍他的肩膀:“老陈,下次咱再聚,我带瓶好酒,接着聊。” 大鹏赶紧接话:“算我一个,我还没听够您俩聊当年拍电影的糗事呢。”
临走时,仨人站在院子里合影,姜文搂着陈佩斯的肩膀,大鹏挤在中间,仨人的笑全被镜头收了进去。主持人说“今天的话可都录着呢”,姜文挥挥手:“录就录,说的都是掏心窝子的,怕啥!”
这场酒局散了,但崇州的酒香里,好像还飘着仨导演的话—— 关于电影的疯劲,关于小人物的暖,关于那些不掺假的热爱。就像那坛没喝完的金盆地酒,搁得越久,越有味道。
毕竟,好电影和真性情,都经得住时间酿。
特别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那就恭喜你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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