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如狐的女“红匪”(第8节)
冰冷潮湿的地铺,或许蕴藏了什么祸害。
不知何时,廖秀姑得了一种说不出口的怪病,阴道里面很痒。搔又搔不到,不搔又受不了。只有性交才能搔到那里面,减轻她的痛苦。于是,她一天到晚情绪焦燥,盼望丈夫与自己性交。只有在性交的时候才感到舒服,才能够真正平静下来。廖秀姑没有文化,并不知道这是一种病,还以为是自己年青,发“骚”。
一来二去,曾祥委实在有些受不了,整天没精打采,昏昏欲睡,勉强性交一次,不是阳萎就是见花即谢。廖秀姑又气又急,每次都一叠声地骂他:死没有用!死没有用!曾祥委作声不得,灰溜溜地走,整天见了她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躲避不及,可在只有两个人的山寨能往哪里躲藏?过度的性交,使他原本孱弱的身体垮了下来,胸部旧伤发作,经常疼痛不已,有一次还咳嗽出一大滩血。
这是自己作孽呀!看到曾祥委病得不成样子,廖秀姑十分后悔,泣不成声。第二天,便陪他到圩上去治病。由于病情严重,过些日子又转到县城去治病。
孤零零的角石寨,如今只住了一个孤零零的廖秀姑,四野里显得特别寂静、空旷。尤其是夜晚,因为整个山寨顶上全部被岩层遮掩,就像罩着一口大锅似的,屋内漆黑如墨。
孤独煎熬着,疾病煎熬着,她渴望一个伴,渴望性生活。
煎熬十余天后,廖秀姑终于抵御不住疾病的折磨,抵挡不住生存的诱惑,摆脱了所有束缚自己的观念,下山去寻找一个性伙伴。没有结婚证没关系,她随身带着一枚区苏维埃政府的公章。不过,她不想再打什么结婚证,象征性的东西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但那象征性的东西在别人面前才用得上,在没有别人的时候又有什么用呢!
她开始了自由主义的行动。
穿一件绽兰底镶白梅花朵上衣,一条绽兰色的裤子,脚下是一双圆口布鞋。这是当地客家女最普通的打扮。山里面,三三五五也常有像她这种打扮的女子,带着刀具、扁担来砍柴草。廖秀姑手里也拿着一把镰刀,在进山的路上采摘自己爱吃的山果,一边在悠闲地等待着。
此角峰四周虽然人烟稀少,但星星点点散布在大山丛中却也有十几处屋宇,几十户人家。另外,也还有更远一点的人们来这儿作纸、放香菇、割松脂、砍柴草、采木竹、狩猎、采草药等。
从某个角度来说,她也算是狩猎。在路边待了一会儿,只采集到了十几只金黄色的椰包,一个挑着木箱的汉子进山来了。廖秀姑加快了手势,赶紧把吊在树木上的另几个椰包收下来。
“喂,那个妹子,你摘了这么多‘牛卵坨’做什么?”
椰包长得粗粗长长,所以本地人一般都叫其“牛卵坨”。
来人名叫猴牯佬,本地人,是个走南闯北的木匠。走的地方多,见多识广,也就学会了一些油腔滑调,见到漂亮的妹子岂能不调调情。
廖秀姑回头一看,来人高高大大,白白净净,便有几分喜欢,脸皮一红,答。
“采牛卵坨,就是要会情郎罗。”
猴牯佬一听有意思,赶紧放下木匠家什歇一肩。挑逗说:“你等情郎可是等我哟?”
“等你,也可以呀。”
“那,我们到哪个地方来快活一下子?”猴牯佬仔细打量,廖秀姑身材苗条,脸色酡红,立在那儿真像仙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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