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留下的女人第二组第7节

美丽如狐的女“红匪”(第7节)

“办结婚证?”曾祥委十分意外,现在这种情况还办的什么结婚证呢!不是法律意识浓、淡的问题,而是……他也说不清是什么问题,问:“去哪里办?”

“我们的公章还在,自己给自己办。”说着,廖秀姑从身上解下了随身携带的一个布包,找出“某某区苏维埃政府”的公章,递给曾祥委。

看着那枚保存完好的公章,曾祥委不由重重地感叹:苏维埃政府都不存在了,公章又顶什么用呢。不过,他并没有反对。结婚证不就是一张纸吗,有没有婚姻跟政府跟结婚证又有多少关系呢!?有的人觉得没有关系,有的人觉得关系很大。

“办吧,”曾祥委说:“要办就办一个结婚证吧。”

“可是,结婚证没有了哩。只有些开路条用的纸。”

廖秀姑把小小的布包翻了几遍,失望地对着曾祥委。曾祥委觉得好笑,对沮丧的廖秀姑开玩笑。

“没有结婚证就用白条子,写上字盖上章就行。”

廖秀姑一听有道理,却说:“结婚证是红纸,白条子怎么行。也不太吉利。”

曾祥委笑了起来:“先用白条子替代一下,以后有了红纸再换回来,人都是活的呀。”

这话很对,反正公章在自己手里,廖秀姑就取了两张白条子递给曾祥委。曾祥委就在白条子上写道:兹证明,曾祥委与廖秀姑是两公婆。然后盖上印章。廖秀姑不识字,对白条子上的内容挑不出什么错误,却认为白条子上面的公章盖得不甚清楚,于是,沾上红红的油墨又盖了一盖。

图片[1]-红军留下的女人第二组第7节-华闻时空

有一天晚上,区委书记与区苏维埃主席突然睡到一起去了,还说是正式办了结婚证。

另两个女游击队员撇了撇嘴,很不以为然,尽管看到盖有红印的证明,她们在直觉上仍有种被欺骗、被遗弃感。

夜,显得更长了。为了节约用油,角石寨像农村一样,每天晚上都早早地睡觉。夜长梦多,这两个女人睡在一间屋里嘀嘀咕咕,心生抵牾。

与大山为伴是很美丽的。时间久了,安静、安全一拉长就变成了清冷、寂寞,两个姑娘也有些守不住,觉得以未婚对已婚,没有必要凑在一起耗青春。有一天,她们去赴圩卖茶油至夜未归。急得曾祥委、廖秀姑二人一夜未眠,第二天开始,他们加强了警戒,却并没有反常现象,两个姑娘从此一去不返。

山上生活清苦却不愁吃的。各类野兽、野果、野菜以及草菇、木耳等各种山珍应有尽有。

另外,他们侦察了邻近的五、六个山庄,所谓山庄也不过是只有二、三、四户人家的屋场。在侦察中,还发现了几片无人经管的油茶林。这些油茶林原来是地主、富农的山场,大革命时分给了穷人。几年来,农村大批青壮年参加红军上前线,劳动力锐减,人烟稀少的地段就出现了许多这样的荒田、荒林。

他们收获了现成的果实,把茶籽挑到附近山村去用古老的油槽榨油,然后再拿到圩上去卖。数百斤茶油成了他们的一笔收入,源源不断地换回了粮食、食品、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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