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国敏 26集电视连续剧《山里人闯上海》

第九集 廊桥献策

9-1

白天。

浦东机场出境大厅。

王家雄揹着双肩包,手拖拉杆箱,健步前行,频频转身,向送行的王华堂、方师傅、黄江龙、陆根宝,朱银娣、周孔廉,浦新、楚楚招手致意告别。

众人热情地向王家雄招手致意告别。

众人:“一路平安!”

9-2

白天,浦东机场跑道。

不时有大型客机呼啸地飞上蓝天,不时,有大型客机缓缓地降落。

9-3

白天,浦东机场入境大厅。

王华堂、方师傅、黄江龙、陆根宝、朱银娣、周孔廉、浦新、楚楚簇拥在旅客出口。

鄢萍拖着拉杆箱,揹着双肩包从人群中出现。她神采飞扬向接机的众人招手。

楚楚第一个跑上前接过鄢萍拉杆箱和她热烈拥抱。

鄢萍轻声地朝楚楚说:“我出国才几个月你就把他抢走了!”

楚楚羞红脸地:“该出手就出手,谁叫你犹犹豫豫……不过,他是二婚。”

鄢萍:“二婚有什么问题!”

楚楚:“他现在要引进你,我怕他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鄢萍:“德行!我心中有人了……”

楚楚:“嗬——”

众人拥上前和鄢萍握手,说着:“欢迎回来!”

“欢迎回来!”

“欢迎回来!”

9-4

白天。

初春,清晨,五辆崭新的宝来车在上海郊区行驶。

周书贤开车带路,副驾上坐着鄢萍;第二辆黄江龙开车,副驾上坐着方师傅;第三辆浦新开车,副驾上坐着周孔廉;第四辆陆根宝开车,副驾上坐着朱银娣;第五辆王华堂开车,副驾上坐着楚楚。

莺歌燕舞,口哨声声。

宝莱车队穿洞过桥,飞驶过杭嘉湖平原,飞驶过浙南山庄,飞驶过闽浙两省汾水关。

王华堂开着车从抑郁到欣然快乐。楚楚手舞足蹈,打着响指从矜持到坦然,从坦然到神采飞扬。

闽东,群山起伏,苍松翠柏,飞瀑湍流。

精致的农舍,热闹的田园,横穿的高架桥,崭新的高速公路,公路上飞奔的巨大货车和客车以及各式各样的小轿车……

周书贤:“好一个新闽东……”

看着窗外的景色,王华堂、楚楚,黄江龙、方师傅、周孔廉、浦新、陆根宝、朱银娣无比兴奋,周书贤无限感慨,鄢萍神思飞扬……

9-5

特写:鄢萍回忆……

白天。日本名古屋工业大学校园。

宽敞的校园大道上,鄢萍和几个年纪比她年轻的中国男女留学生,意气风发地走着。其中一个瘦高白皙的男留学生白驹过隙对鄢萍说。

白驹驹过隙:“萍姐你先回去帮我们找公司,最好是初创初办公司,好让我们能大显身手。我相信我们掌握的网络技术和智能人工技术不比谁差。我们建平台,造机器人一定会超过日本的!”

众留学生:“对,不会差,会超过!”

鄢萍:“好,我一定尽力争取,最好是初创初办的公司,让大家可以一显身手!”

众同学:“拜托了,拜托了……”

教授李明华先生走来。同学们齐声喊:“李教授好!”

李明华:“大家好!这么热闹,拜托鄢萍什么?”

众同学:“回国找工作。”

李明华:“嗬,我也要回台湾,到时候我们再相见。”

鄢萍回忆结束。

9-6

白天。

周书贤开的宝莱车内。

鄢萍转头对周书贤说。

鄢萍:“我答应了同学们,回来又觉得压力很大,负担很重……”

周书贤:“嗯,话说出去当然要争取兑现、实现,我觉得,你们和华鑫联合办,华鑫有资本,你们有人才。”

鄢萍:“人才有,我可以引进一大批,这次下决心!”

前面弯道,周书贤急促刹车拐弯。

鄢萍往前冲……

“哈哈哈”有惊无险,两人笑。

9-6

白天。

鼾村村口,王华堂母亲,王华堂姐、姐夫、弟弟、妹妹在翘首盼望。弟、妹都已成长为青年人了。

五辆宝莱车鱼贯入村,在村口大榕树下停住。

楚楚第一个下来,冲上前和王华堂母亲拥抱。

王华堂母亲热泪盈眶的看着楚楚。

王华堂母亲:“我们特意从县城回来,华堂说你喜欢乡下。”

楚楚:“妈,我们回来办婚礼。”

王华堂母亲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热泪不住地往下流。

楚楚和王华堂姐姐姐夫,王华堂弟妹一一握手拥抱。

王华堂引方师傅、黄江龙、陆根宝夫妇和他母亲,姐姐姐夫,弟妹了见面,握手。周孔廉、浦新笑得合不拢嘴。

王华堂:“妈,我们破产了,又发财了……”

“哈哈哈……”

众人和来迎接的村民们又是鼓掌,又是喝彩!

9-7

夜,鼾村,十番鼓乐鸣奏,锣鼓喧天,鞭炮爆响,焰火当空。

八抬大轿抬着一身大红大绿的农村新娘子打扮的楚楚,在乡亲们拥簇下走向王华堂家古厝。

焰火满天,五彩缤纷。

古厝中传来司仪的吆喝声:

“一拜天地……”

“二拜祖宗……”

“三拜高堂……”

“四夫妻对拜……”

“入洞房……”

传来喝彩,鼓掌声,锣鼓声……

9-8

夜。王华堂古厝。

举办婚礼厅堂上人散声寂,满地铺满烟花鞭炮屑末。

王华母亲朝厅边房间伸了伸耳朵,知道两个人没睡就轻轻地叩了叩门。

王华堂开门。

王华堂母亲:“没睡?”

王华堂:“没有,进来。”

楚楚正在卸妆,换上家常衣服。

王华堂母亲朝王华堂轻声说:“我交待的那个宝贝带回来了没有?我要送给楚楚作纪念,让它在她手里传下去?”

王华堂尴尬难言。

王华堂母亲:“怎么?没了?”

王华堂无语。

王华堂妈:“我听浦新说,你们拍卖的宝贝可能是我们家的……”

楚楚侧耳倾听。

王华堂:“可能是,但不能确定,我交待浦新了,没有证据不能说!”

王华堂母亲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可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传家宝……”

王华堂母亲哭泣,王华堂抱着母亲轻揉她的肩膀。

王华堂:“祖上传下来的也是国家和人民的财产……”

9-9

夜,鼾村外廊桥。

木拱廊桥,号称“厝桥”,有神龛,有茶桌。神龛上烛火明亮,茶桌上摆满茶具和果品。

方师傅,黄江龙,陆根宝,朱银娣,鄢萍,周孔廉,浦新一行人酒后围桌喝茶。

浦新熟悉地冲泡斟茶。

众人面前摆着浓香扑鼻的武夷岩茶,个个闻香啧啧称道。

9-10

夜。

王华堂、楚楚一身便装,推开古厝家门,走向野外。

月光下,河水荡漾,小鸟虫蛙长鸣,风吹林捎,树叶摩挲,枝裂杆断,如人私语。

楚楚:“那宝贝是你们家的传家宝?”

王华堂:“不是说过了,没有证据,很难确定。”

楚楚:“那你为大家做贡献了。”

王华堂:“不能确定怎么是我做贡献?!”

楚楚:“嗯……反正,我觉得嫁你这个人没有错。”

王华堂:“上海不会亏待我们的。”

楚楚:“等我们老了,就退休回鼾村养老。”

王华堂感动地抱住楚楚。

王华堂:“我找的这个老婆没错!”

楚楚:“我提醒你,鄢萍回来了,你不能心猿意马!”

王华堂:“是长官!”

9-11

夜。

廊桥上,众人边喝茶边听方师傅聊天。

方师傅:“……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人们一直认为《清明上河图》中那座优美奇特的“汴水虹桥”的技术已经失传。20世纪70年代末,桥梁专家在福建闽东高山峻岭考察时发现了几十座廊桥,从清朝乾隆,嘉庆。道光、同治、光绪到民国时期,新中国后还在建造……”

浦新端着茶杯,手指着桥外说:“来了,两口子来了……

廊桥外,王华堂、楚楚在月光下蝺蝺走来。

周孔廉:“他们不入洞房了?”

黄江龙:“早入了,就骗我们这些人”。

陆根宝:“这小子德行深,是块好料。今后应是我们的头。”

方师傅:“这3亿钱怎么用,我看还得听他的。”

周孔廉:“是你老人家捡的宝,还得听你的。”

方师傅摇摇头。

王华堂携楚楚先到神龛前拜了拜,作了楫,才走向茶桌坐下。

王华堂:“我猜你们肯定在这里。”

楚楚:“果不其然。”

方师傅:“不过我猜,拜过堂,你们肯定睡不着,肯定要来的。”

王华堂:“为什么?”

方师傅:“为什么?3亿钱,现在是我们命根子,怎么花是大问题,必须听你的。”

众人拍手称道。

王华堂:“我说必须政治局讨论!”

“哈哈哈……”众人大笑。

方师傅和陆根宝相看点头。

众人沉默。

王华堂:“每个人都讲,每个人都要讲。包括朱银娣、楚楚。”

众人思考,你看我,我看你,久久没人开腔。

方师傅:“我先说。我那份子归大家掌握,我听你们的。我给口饭吃就行……(他转对黄江龙)江龙要能买下宝庆路花园洋房,给我一个床铺,有饭吃,还得有地方睡觉,我老了,我不参加你们的政治局,我还捣鼓古玩,万一再捡个宝贝,我们大家又发财了!”

“哈哈哈……”众人拍手鼓掌大笑。

黄江龙:“师傅讲的是大实话,我赞成,不过现在不能买花园洋房。钱也不够买,等我们再发大财了再买。我琢磨这仿田黄石三联章拍得有点贵,是上海民营企业家给我们的恩赐。

周书贤:“龙江分析对了!根宝,你当过大行长,说说这本钱,这资本怎么筹划?”

陆根宝:“我惭愧,我惭愧……”

朱银娣:“惭愧没用,拿出好主意,你那点小聪明,在上海滩还是有用的。”

陆根宝点头称是:“让我想想,刚才酒有点喝多了……”

周孔廉:“我想我们还是先做网络,做平台……”

王华堂:“什么是平台?”

周孔廉:“平台就是网络平台,通俗地说,就是我们建个篮球场,让人家来打篮球比赛,我们兼做裁判,但是,我们不打球,不参加比赛。”

王华堂:“那还是买卖?”

周孔廉:“买卖都不是我们,所以不像我上次那样要担风险。”

王华堂:“一说平台我头就痛。”

浦新:“老板,你先不要头疼,这回平台跟上次电子交易不一样,上次是人家开店孔廉做买卖,这次是我们开店让人家做买卖,来钱很快的!”

王华堂:“鄢萍,又是你出的主意?”

鄢萍:“还真被你说中了,是我鄢萍的主意,我出国回来,后面又会跟随一些技术人员回来,我们有技术……”

王华堂:“你为什么不自己做?又拉孔廉垫背?”

周孔廉:“她要我们华鑫品牌,拉我们入股。”

王华堂:“华鑫不是一无所有了?”

鄢萍:“但是华鑫品牌没有倒,也没人注册。”

王华堂:“华鑫品牌能起死回生?”

鄢萍:“华鑫名声还是很好的,往那儿一摆,人家就知道中国的金属材料,你看:‘华,中华的华,三个金,所有的金属材料’!”

“啊—”众人惊叹。

方师傅:“这娘们厉害!”

黄江龙:“不愧出国回来!”

陆根宝:“很有道理。”

王华堂:“我还是相信实业,相信实干,相信吭哧吭哧地干,汗流浃背出血流泪地干……”

浦新:“你不是也嫌累,还要发明机器人干活?!”

王华堂:“那是说着玩。”

浦新:“现在,面对3亿现金,不能再说玩了。孔廉让他搞网络平台,你就带着我们搞实的,造机器人!”

众人对浦新鼓掌。

黄江龙:“我看我们这些人都是土包子,土八路。听听去过英国伦敦,当过银行行长,又被双规过的陆行长意见。”

众人嗬嗬乐笑。

陆根宝托了托眼镜欲言又止。

朱银娣拍了拍陆根宝:“说,把你在上海跟我说的理再说一遍。”

陆根宝慢条斯理地:“我说说,不一定对。干实的也好,干虚的也好,总得先有资本,上海话说就是要有本钱。3个亿现实摆在那儿,说少不少说多不多。”

浦新:“没有3亿了,买了五辆宝来汽车要扣除!”

陆根宝:“精明,我看浦新真可以当总经理,当管家。”

浦新:“没资本,没本钱,我也当不了经理,管家。要是你还当行长就好了。”

陆根宝:“我在隔离审查期间,认真地研究了当前资本市场一种新做法,叫PE。”

浦新:“什么是PE?”

陆根宝:“PRIVATE EQHIY, 在我国通常称为私募股权投资……”

周孔廉:“非法集资?!”

陆根宝:“从投资方式角度看,是指通过形式投资与非上市股权,或者上市公司非公开交易股权。PE的资金来源,既可以向社会不特定的公众募集,也可以采取非公开发行形式,向有风险辨别和承受能力的机构或个人募集资金。”

王华堂:“我的妈呀,我越听越糊涂。”

鄢萍:“陆行长王老板,PE最简单本质就是富人过剩的资本和聪明人过剩的智力结合在一起的产物。”

王华堂:“哈,我听懂了,过剩的资本和我们这些聪明的乡下人结合……是不是?”

众人欢笑喊:“是!”

朱银娣:“我开头也听不懂,后来想了想也懂了,上海有好多人手里有钱,把他们钱动员出来,用我们现有3亿作母本,吸钱……”

王华堂:“鄢萍说的高雅,银娣说的通俗,华鑫搞PE,不怕没本钱!网络搞起来,机器人工厂开起来!”

鄢萍:“我们的PE,就叫华鑫创投!”

王华堂:“鄢萍当总经理,陆行长当顾问!”

“好”众人拍手通过。

9-12

白天。

逸仙路包全钢材贸易有限公司大门口,黄江龙神气活现地走进大门。

包全办公室,包全点头哈腰迎接黄江龙。两人在沙发上坐下,接待小姐上茶。

黄江龙:“知道我来做什么吗?”

包全:“知道几成。”

黄江龙:“你说。”

包全:“讨还场所,不租了。”

黄江龙:“算你聪明。”

包全:“打算重操旧业?”

黄江龙:“这你就目光短浅了。”

包全:“那是大规划?”

黄江龙:“3亿说多也多,说少也少,我们要以小引大,搞PE,搞网络,搞实业。”

包金:“什么叫PE?”

黄江龙:“复杂你也听不懂,简单说,就是把富人过剩的资本和聪明人过剩的智力结合起来做事。”

包全:“那我这公司算不算过剩资本?”

黄江龙上下打量包全和办公室上下:“你这叫小本经营,快撑不下去了吧!”

包全:“现在我们宝山区有钢铁服务产业2800家,钢材配送中心86家,还有45家大型钢材仓库,14家大型钢材交易市场和7家钢铁交易所,我包全能跟他们竞争嘛?”

黄江龙:“看来我们搞PE、做平台的决策太及时了!”

包全:“龙哥,我想跟你们做!”

黄江龙:“你有多少资本?”

包全:“我资本不多,但我可以去拉有钱人, 到你们PE里面去。”

黄江龙:“脑子蛮灵光的。可以,我回去认真研究一下。我们当前紧迫的事就是募集资金。”

包全:“还研究什么?你们这伙人,还是你说了算,官府门路熟还能通天。”

黄江龙:“我说了不算,大伙说了算,王华堂现在是我们的头。”

包全:“方师傅呢?”

黄江龙:“他不干了、退休休息。”

包全:“他们是外地人?”

黄金龙:“外地人怎么了?”

包全:“是,是,你帮我美言美言,凑个股,也许跟着你们能发个小财。”

黄江龙:“你马上腾场所,我们马上要开张了。”

包全:“好嘞!”

9-13

白天。

石库门黄江龙家。

楼上,楚楚正汗流浃背地整理行李,拖地板打扫房间,准备搬家。朱银娣在帮忙。

楼下厨房饭桌,方师傅、王华堂、陆根宝、黄江龙正围桌喝茶。

王华堂:“我和楚楚搬出去住,楼上那间给方师傅住。”

黄江龙:“合理。反正你们夫妻了,可以开伙。”

方师傅:“江龙,我们再发财了、把宝庆路那花园洋房买下来,我们这些乡下人搬进去,死也瞑目。”

黄江龙:“我黄某说到做到。包全那边说好了,孔廉、浦新在装修,一装好,我们选个黄道吉日开张。不过,有一件事要跟你们通气。那个包全想入我们伙,跟我们一起做。”

方师傅:“他有什么能耐。”

黄江龙:“宝山区这地面,他熟悉的人多、脑子也灵活、可以拉一些资金……”

王华堂:“我总觉得这个人不实在,不踏实。”

黄江龙:“在宝山区,我还是可以镇住他,他起不了多大风浪。”

方师傅:“可以试试。华堂,你看呢?”

王华堂:“同意试试。上海人入伙越多越好!”

方师傅:“华堂大有长进。”

陆根宝:“江浙这几处烂尾楼纠纷处理好了,剩下福建那边还有一两处没处理好,什么时候我去一次。”

王华堂:“不,福建那边我去、当时是我牵的头。”

陆根宝:“好,你去就你去,原则按浙江这边套路走。我预测,2019年,中国将出现房地产泡沫。中国现在每年新建的房屋面积占世界总量的50%,我们要赶紧脱手。”

王华堂:“你厉害,双规这一年没白过。”

朱银娣、楚楚两人汗流浃背走进厨房找水喝。

朱银娣:“啥,我们俩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你们倒好,喝茶扯闲萹。”

方师傅:“男人哪有做家务的,家务事都是女人做。”

楚楚:“那我们女人永远得不到解放。”

陆根宝:“等着吧,等着我们华鑫的做家务的机器人出来,你们就解放了。”

楚楚:“那是王华堂同志在做梦!”

王华堂:“没有梦哪有现实!”

“哈哈哈……”众人笑。

9-14

白天。

逸仙路上,鞭炮齐鸣,彩旗飘飘,气球升空。

两块崭新的木牌挂在原华鑫钢材贸易有限公司大门两旁。

一块上写:“华鑫创投有限公司”;另一块上写:“华鑫钢材网有限公司;”

刘副区长,后面跟着王华堂,方师傅,陆根宝,周孔廉,鄢萍,浦新等一行人和前来祝贺的左邻右舍、同行和街道干部走进公司大厅。

刘礼平发表重要讲话。

刘礼平:“各位来宾,我代表区委区政府 祝贺华鑫创投有限公司华鑫钢材网有限公司成立。别看这是刚成立的民营小公司,但是,从行业上看,还是很有发展有前途的。华鑫创投招募引资,首先解决资本问题,有了本钱,再投资科技创新产业,华鑫钢贸,一手抓两只鳗鱼,一举两得……”

周孔廉打断地:“刘副区长,请上楼看看我们的钢材网。”

周孔廉引刘礼平及一行人上二楼。

二楼大厅,几十张桌子上放着电脑和各种电子仪器装备。几十个年轻的技术人员盯着屏幕,敲打着键盘。他们中很多是我们见过的留日留学生,白驹过隙也在其中。

“啊—”众人被二楼的规模派头镇住。

周孔廉踌躇满志地:“都是名校毕业,都是国外顶尖大学,什么哈佛、麻省名古屋工业大学……都是我们招来的!”

参观的人啧啧称道,议论纷纷:

“人家有钱……”

“3亿有什么了不起……”

“后来又拉了好多……”

刘礼平:“舍得花就会有收获。全国钢材交易的 是在上海完成,宝山区将发展为全国钢铁价格指数的发布中心和钢铁交易平台,中国钢铁金属服务的高地和钢铁文化及会展展示平台。你们华鑫钢材网要起大作用,赚大钱!”

周孔廉:“钢材网不赚钱,我周孔廉就从你们上海人屁股下爬过去!”

“哈哈哈……”众人大笑。

在众人的笑声中, 王华堂冷不丁地问周孔廉:“孔廉你别吹牛了,你没去过麻省、哈佛,你能拉这么多人回来?”

周孔廉:“嘿嘿,我去过日本,去过名古屋……”

王华堂:“这些精英们是鄢萍帮助引回来的。我们要感谢鄢萍!”

众人朝鄢萍鼓掌。

周孔廉:“嘿嘿,嘻嘻,呵呵,托鄢萍的福……”

王华堂:“这次我们鄢萍教授从东京名古屋引回来许多中国留学生他们是高科技精英。白驹过隙,毕业于名古屋工业大学人工智能学系,师从世界著名人工智能教授。白驹子,你站起来让大家看看,看看我们山里人的出息。”

年轻,皮肤白皙,聪明睿智的白驹过隙站起来。

白驹过隙自我介绍:“我叫白驹过隙,闽东人,留学过麻省,名古屋工业大学,学人工智能。华鑫请我回来,不仅要做网络这个平台,更着眼于未来实体经济,工业机器人服务机器人的制造。现在日本的工业机器人是世界工业机器人产量50%,超过了美国。我国需求更大,我们要超过日本占取工业机器人一半以上份额。今后我们要用更先进的材料造机器人……”

鄢萍拽了拽白驹子的衣服,不让他说。

王华堂:“技术的事不要说!”

周孔廉气高气扬接腔:“那是……”

“哈哈哈……”众人笑。

(第九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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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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