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麟斌：老树新枝-华闻时空

纪念和缅怀白求恩（一）

在世界第二大国土面积的加拿大里，坐落着无数“星罗棋布”的“风情”小镇，它们建筑风格迥异，历史经历不一，但自然景色大都“楚楚动人”，“美不胜收”，只要你来过，都会留下深刻的印象和记忆。

我是个“上过山、下过乡、插过队”的人，工作后又“跑”遍了祖国所有省、市、自治区，对于广袤农村的乡（镇）村也有大量的接触和了解。较之拥有五千年悠久历史的神州大地，尚属“英联邦”的“枫叶国”，其建国历史不足两百年。它的人文遗迹和文化传承自然与我国无法“同日而语”。但我今天要写的，恰恰是“物有所指”，“情有所思”，而且是“郁积”在心里整整26年了。

这是我第四次到此名人故居“朝圣”“朝拜”来啦。

加拿大安大略省东南部“马斯科卡”地区有一个小镇，名叫“布雷斯布里奇”，它沿风光秀丽的“蜜月河”而建，位于该地区的中心地带。

1880年，一个富裕的家族迁徙到这个镇上，那时这里还没有电灯、电话。1890年3月4日，一个男婴“呱呱坠地”在小镇中心的一幢“英格兰”式建筑的二楼上。他的祖父是多伦多大学的“创始人”，父亲是一位“牧师”，母亲则是一位善良而喜欢“古典音乐”的家庭主妇。他的名字叫：亨利·诺尔曼·白求恩。

他的一声“啼哭”，像一把“利剑”划破长空；他的短暂人生，如一束光芒，辉耀大地。

我们这一代人，大概都不会也不可能忘记“耳熟能详”的“老三篇”：《纪念白求恩》《为人民服务》和《愚公移山》。在20世纪60年代，它们可是被列入学校教材的，相信我的同龄人，如今仍然可以逐字逐句地背诵得出来。

1999年初冬，我第一次来到多伦多访问时，就急切切地想去白求恩的故居看看。妹妹和妹夫满足了我的要求，驱车两个小时，到达了“布雷斯布里奇（即白求恩）”小镇。那时，仅有一幢白求恩出生时的小楼，屋内摆放和陈列着一百多年前的一些“实物”、照片和“纪念品”。当地的一位工作人员（外国老婆婆），友好地带我们参观，作些简单的介绍，全然见不到“纪念品”和有关资料。我很纳闷，向她提了些意见与建议。

第二次到此，则是2006年我在作布鲁克大学高级访问学者时，又专程来了一趟。那时，小楼依旧，环境开始保护，据悉政府已在组织实施维修，列入“国家级名人”旅游参观建设项目。我心想，抑或参观人数“与日俱增”，加拿大政府应该是“体察民情”“倾听民意”，开始重视“英雄”故里了吧？那一次在归途中，妹夫的母亲李杏元（福建师大外语系教授，彼时尚健在），听我在车上朗声背诵《纪念白求恩》一文，连声称赞我的记忆力真好。她的音容笑貌迄今仍不时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第三次再抵“白求恩故乡”，是在去年枫叶飘红的九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除了那幢小楼不变外，这里的面貌全变了。它已作为国家“名人”故居，直属加拿大国家公园管理局管理。可惜那天“逢休”，我未能入内参观。

昨天，这是我第四次来此。我要好好静静地、仔仔细细地感受一下与白求恩先生的“灵魂”对话，近距离地走近这位“伟人”的精神世界。

……

（未完待续）

2025年8月23日

赵麟斌：老树新枝

纪念和缅怀白求恩（二）

据悉是1973年，当年中央的一位领导来加拿大访问，顺带提出要到“白求恩故居”看看。当时政府对“白大夫”没有印象，更甭说有任何准备了。但大致了解情况后，还是“主随客便”，让“贵宾”抵临了安大略省的“布雷斯布里奇”（即白求恩）小镇“参观”。由于经历了100多年的时光，白求恩出生在此的这幢楼的产权，已卖给了他人。当现今“屋主”同意接受一众“要员”、来宾到访时，仍“如坠云雾山中”，他们“不知所措”“诚惶诚恐”地收下了“慰问品”和“礼物”。伴随着“改革开放”后“国门”的打开，越来越多的中国人来加拿大，都要也都会“想方设法”到“白求恩故居”参访凭吊。屋主的正常生活被“严重”打扰了。作为保护“私有财产”的国度，政府也感到问题之所在，遂于1976年将其房屋作为“公产”购回，没大“装修”，基本保持小楼原貌，并征集到了白求恩家族亲人们提供的一些资料和“原物”，开放让游人参观。这即是我1999年首次见到的模样。

随着中国的日益强大和兴盛，基于加国时任政府对“加中”关系的友好及重要性的认识，2013年，历时3年至2016年，加拿大联邦政府拨款250万加元（折合人民币近2000万），全面整修并扩建了“白求恩纪念馆”。现在，除了白求恩诞生的那幢楼保留外，又新建了一座功能齐全的“纪念馆”，加上馆前的两尊“白求恩雕塑”以及馆旁露天的“补充”展出，占地面积达6亩多，可较好地满足“游人”和参观者的需求。馆内配有专职人员5名（公务员），另聘兼职的中英文“讲解员”3人。馆内的历史“实物”“文物”、照片、资料、“录像片”已一应俱全，“还原”了白求恩大夫不平凡且光辉战斗的一生！

我问工作人员，每年有多少游客来此参观？她回答说：成千上万，最多时一年达到3万人。我们这个馆每年仅5月至10月开展，因为冬季占去了半年。我又问：为何展览不收门票呀？答曰：过去有收，门票9加元。最近美国与加拿大“关税”纷争，联邦政府号召加国民众不赴美旅游，提倡“国内游”，故取消了“门票”。哦，我们还真赶上了享有的“优惠”。听着讲解员滔滔不绝的认真介绍，看着馆里内容齐全而丰富的资料、图片，数着国内赠送的贺文、书法书画作品和各种珍贵的纪念品，望着展馆四周高耸的松树、枫树和茂密的榛子树，我不禁浮想联翩，我仿佛飞回到了当年烽火连天的山西“五台山”——白求恩大夫曾经工作、生活、战斗过的地方，并最终牺牲在那里。

……

（未完待续）

2025年8月24日

赵麟斌：老树新枝

纪念和缅怀白求恩（三）

现在，让我们拨开历史迷雾，走近白求恩的内心“世界”，“还原”一位伟大的“国际主义”战士短暂而辉煌的一生。

诺尔曼·白求恩出生在“优渥”的家庭，从小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他有一位姐姐和一位妹妹。也许是遗传“基因”使然，他从小就有一种冷静思考、天性烂漫、热情奔放和敢作敢为的异于常人的“禀赋”。成人后，他进入多伦多大学医学院读书。上学时，他“婉拒”提供的交通工具，坚持从“布雷斯布里奇”小镇徒步出发，走了整整一天才抵达。他要锻炼身体，要用坚强的体魄和坚定的信念，迎接未来的挑战。他“如饥似渴”地“扎”在知识的海洋里“畅游”，尽享着科学所带来的“愉悦”。他成了世界“胰岛素”的“发明者”之一。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作为军医，他毅然奔赴欧洲的西班牙战场，他曾在空军和海军中“服役”，腿部中弹受过伤，并染上了可怕的“肺痨病”，但他毫无畏惧。当白求恩将要完成他称之为自己“讣告”的壁画时，他对室友说：“现在，无论我此生还剩下多少时间，我都会四处寻找，直到我找到我能为人类做些贡献的事，直到我离开人世。”“在这个有着1300万人口的地区，我是仅有的一名合格医生。”“我的确很累，但是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开心了。我心满意足，我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当白求恩从西班牙战场归来抵达多伦多时，报纸上刊出一片呼声：让我们准备欢迎这个时代的一位最伟大的加拿大人。在女王公园，五千人前来听他演讲并为他发出疯狂的欢呼；在“蒙特利尔”，迎接他的有八千多人。展览馆中，迄今还陈列着将他送至“爱德蒙顿”的那辆卡车。这是历史的见证，这是深情的诉说。

在“蒙特利尔”六年疗伤和治愈当时称为“死亡”症的“肺痨病”时，白求恩在自己身上做各种“实验”，终于从“死亡”困境中“挣脱”出来，活了过来。在此期间，由他创造发明了许多外科手术工具，至今仍在全球医疗界广为使用。

对白求恩而言，艺术始终非常重要。

他曾经绘画、素描和写作，涉足电影和广播剧，并且借钱收藏艺术品，他将手术视为一门艺术，留下了许多直观、生动、珍贵的“教学”画面。

他在自己的公寓里为贫穷儿童开办艺术班，请艺术家朋友前来讲课，自己动手写资料。

他喜欢结交艺术家，因为他们提供了观察世界的独特视角。他所描述的艺术家角色在很大程度上像是在说他本人……

“艺术家的职责就是要惊世骇俗，唤醒沉睡的人们，震撼那些沾沾自喜的社会中坚……他是一个鼓动家，一个打破宁静的人——聪颖敏捷、充满渴望、坚定果敢、不知疲倦和引发不安。他是活跃于人类灵魂中的富有创造力的精灵。”

白求恩在英国时认识了一位漂亮、知性、善解人意的姑娘，后来结婚成了他的妻子。他曾对美丽的爱人说过，只要他在，一定会给她带来欢乐的笑声。但他又“钟情”于革命事业和崇高理想，长期“劳顿”并“染疾”，主动提出“分手”。在“蒙特利尔”疗养期间，他们曾复婚过，但最终还是“无疾而终”，再度离异。他们没有孩子。

白求恩是一个复杂、难以相处、经常较为矛盾的人。无论好坏，他都激昂地为自己认为正确的选择进行斗争。人无完人，英雄也有缺点。有人会说这些不完美和与众不同才成就了英雄们的英勇行为。

他最后牺牲在了中国的大地上。

……

（未完待续）

2025年8月25日

赵麟斌：老树新枝

纪念和缅怀白求恩（四）

崇高的理想催生伟大的事业，

坚强的信念鼓舞战斗的步伐。

诺尔曼·白求恩不仅是一名医生、一位军人、一名教师、一位诗人、一个发明家，也是一名“人道主义”斗士。他个性鲜明，常常惹来争议，一生不甘平凡。在加拿大，他曾经亲身与“肺结核”作斗争，病愈后积极倡导建立全民医疗保障体系。在西班牙内战时期，他组建了血液流动运输站。在回国巡回演讲中，白求恩公开亮出了自己的政治观点。他对记者说：“如果你们愿意，可以称我为社会主义者。和数百万头脑清醒的人一样，我是一名社会主义者。我希望人们得到公平地对待。我憎恨法西斯主义。”

(白求恩故居)

1937年，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爆发。受加拿大共产党和美国共产党的派遣，1939年白求恩又毅然远赴中国，再次投身到人类的反法西斯战争中。

在给一位朋友的信中他写道：

“你明白为何我一定要去中国。请读一读埃德加·斯诺的《红星照耀中国》，艾格尼丝·史沫特莱的《中国红军在前进》和贝特兰的《中国第一幕》。我感到如此的开心和喜悦。”

白求恩和护士琼·尤思用了整整五周时间寻找抗日前线的八路军和毛泽东。他将这次痛苦的行程形容为“我们的北上短旅”。

在与年轻的毛泽东商量后，白求恩沿前线建立了一个流动医疗系统。他很快学会了如何当一名游击医生——在艰苦的条件下，很少甚至根本没有供给，还要随时转移。

在中国，白求恩信奉他的理想，过着与其他游击队员别无二样的生活。他超时工作做手术、教学、写信索取支援和供给（从未得到过），准备教学材料以及照顾受伤的士兵和平民。他只享用普通士兵军粮——米饭和豆子，拒绝接受额外食物，甚至在明知自己的健康状况恶化时也是如此。

1939年10月29日，白求恩大夫在中国的战斗前线做手术时不幸割破手指，由于过度劳累加之营养不良，11月12日，他终因伤口感染在黄石口村去世，年仅49岁。为了救助他热爱的中国人民，他牺牲在了异国他乡，倒在了“神州”大地上。白求恩“出殡”那天，晋察冀军区聂荣臻司令亲自主持“追悼会”，当地数万军民为他默默“送行”。

在“白求恩纪念馆”里，有一张珍贵的历史照片，那是由我国著名战地摄影家吴印咸在山西“五台山”一个山庄，白求恩大夫于十分简陋的破屋里为伤员动手术时所摄，不久，白求恩就与世长辞了。照片中，他高高的身影，清瘦的脸庞，专注的神情，给人以“挥之不去”的记忆。著名画家李琦先生为白求恩大夫所作的画像，亦栩栩如生，“呼之欲出”。我还看到了一位“微雕家”用十年心血，将毛泽东主席写的《纪念白求恩》一文，浓缩在了这一“方寸”之中。放大看来，有我们“过目不忘”的名句：

“一个外国人，毫无利己的动机，把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当作他自己的事业，这是什么精神？这是国际主义的精神，这是共产主义的精神，每一个中国共产党员都要学习这种精神。”

白求恩大夫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在白求恩纪念馆里，我还赫然看到了加拿大前总督伍冰枝的题词：

“在十亿多人民的心目中，诺尔曼·白求恩是一位英雄，是加拿大的代名词”。

白求恩曾在中国是“家喻户晓”的外国人。他的精神鼓舞了中国人民抗日战争和反法西斯战争，让人类最终取得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伟大胜利。白求恩的一生，充满了传奇，灵动着智慧，体现出英勇，奉献出所有。

白求恩给我们带来了隽永的思考和深厚的遗产：

他身后留下了对人类医学、对社会的医疗保健系统以及社会体系的巨大贡献。

在加拿大、中国和西班牙，人们通过塑像、徽章、书籍和纪念碑来缅怀他的人道救援行动。在中国和加拿大都有以白求恩命名的医科大学和医学院。加拿大政府还在白求恩故乡命名了一条“白求恩大道”。白求恩圆桌会议是每年一次的发展中国家外科国际研讨会。

最近，我获悉多伦多的华人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办于9月份举行的——“纪念中国人民抗日胜利80周年暨纪念白求恩诞辰135周年”活动。在“布雷斯布里奇”，当地政府已将著名的“杜威公学”更名为“加拿大白求恩公学”，并批准设立一所“白求恩护理学校”。我很欣慰，因为，英雄值得永远赞颂！

翻阅着“白求恩纪念馆”里厚厚的“留言簿”，我难抑不平静的心情，亦欣然提笔，写下了下面一段话：

斯人已逝，英名永垂！

向伟大的国际主义战士白求恩大夫致敬！

中国人民永远怀念您！

2025、8、22

……

2025年8月26日

赵麟斌：老树新枝

纪念和缅怀白求恩（五）

长诗：白求恩颂

你像一颗流星

划破天际，

你似一声惊雷

响彻大地。

135年前，

你诞生在加拿大多伦多

一个并不出名的小镇——“布雷斯布里奇”。

在那幢“巴洛克”风格的小楼里，

母亲

借着烛光，

晃着摇篮，

深情地望着你，

“我的亨利”。

牧师父亲弹奏着“管风琴”，

乐曲声传遍“蜜月湖”，

泛起了阵阵涟漪。

生在富裕之家，

长在知识乐园，

怀揣远大志向，

注定心向天涯。

父辈的基因，

镌刻着“人道主义”；

母亲的血统，

流淌着善良、烂漫和正义。

于是，

在一百多年前

安大略地区，

造就出了一个

惊世骇俗的斗士；

培养出了一位

叱咤风云的“奇才”。

他的名字就叫——

亨利·诺尔曼·白求恩。

他是一位医生，

他是一名战士。

“救死扶伤”天职扎根心底。

空军和海军的生涯，

让他英勇地穿梭在燃烧的阵地。

腿部中弹，

流血何以足惜？

染上如癌的“肺痨病”，

也在这炮火连天的“西班牙马德里”。

那是第一次出征的印记，

那里有第一次世界大战的遗迹。

重返“桑梓”的岁月里，

故乡人民

把他视为北美“英雄”欢迎敬礼。

巡回演讲的浪潮哟，

刮遍“枫叶之国”城乡原野。

他是一位科学发明家，

面对近乎死亡的病症，

自己动手

创造外科手术器械，

自己绘图

让他人大胆动刀。

枪林弹雨都闯过来了，

即便是死，

也死得安息。

活得坦荡，

活得通透，

活得高尚，

活得纯粹。

命运总是垂青

有所准备的人。

他生还过来了。

他是一位教师。

在“疗伤”和休养的岁月里，

亲自创办了一所

儿童艺术培训学校，

自己授课并编写教材，

聘请艺术家朋友上讲台。

他要把美的教育种子播撒给下一代，

他要让世人莫忘记和憎恨

那可怕的战争的危害。

他毫不隐瞒自己的

政治观点和远大志向：

“我是一名社会主义者”，

“我向往共产主义的理想”。

面对记者的提问，

他毫不掩饰；

面对政府的“冷遇”，

他无所畏惧。

活着，

似火燃烧；

一生，

追求正义；

惟愿

制止战争；

祈盼

社会公平。

带着满腔的热望，

坚定信念的脚步，

他又飞跃万里关山，

来到中国，

来到延安，

投身第二次世界大战，

与中国人民并肩抗日和反法西斯侵略的疆场。

晋冀平原，

太行丛中，

五台山下，

华北大地，

他风尘仆仆

救治伤员；

缺医少药，

环境恶劣，

缺乏助手，

水土不服，

他毫无怨言。

不要报酬，

放弃“优惠”，

和士兵一样共生活，

教“医助”成才上前线。

他把全部的心血和精力，

献给了

伟大的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

太阳可以照见，

一个清瘦老人的身影

总是最早

出现在工作岗位上；

月亮早已看到，

一盏不灭的油灯，

总是伴随着他做手术、写总结、写教案。

长期劳累，

缺乏营养，

身有旧疾，

少有休息。

一次繁重的外科手术，

他被割破了手指，

继而感染至孱弱的身躯，

他终于倒下了，

倒在了“救人”的工作岗位上，

倒在了

为之理想而奋斗的“异国他乡”。

这一次，

他再也不能“自救”；

这一回，

他再也不会“醒来”。

他，年仅49岁！

山河同悲啊，

大地在哭泣。

你把“追求”，

刻在了中华大地；

你把“信仰”，

化作了火红的战旗。

“一个高尚的人，

一个纯粹的人，

一个有道德的人，

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这是领袖给你的“悼文”括赞；

这是人民对你的深情回望。

你有过爱妻和温暖的家，

为了事业曾两次放弃过她；

你没有孩子没有“传脉”，

但你的“英名”已受人爱戴，

你的事迹已永远记载，

你的精神将传颂万代，

你的所有将引领未来。

你已“安息”在神州大地上，

你的故乡

你的出生地

依然在风光秀丽的“蜜月河”畔

……

2025年8月27日

赵麟斌：老树新枝

纪念和缅怀白求恩（六）

连续四篇“纪念和缅怀白求恩”的微文，引起了朋友们的广泛关注。有人告诉我，毛泽东的《纪念白求恩》一文仍编在“教材”里，你的文章可供读者辅学之用，我甚感欣慰。有人微信称，在伟大的中国人民纪念抗日战争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前夕，你的“系列”短文是“最好”的表述之一。有人说，读罢让我们这一代人热泪盈眶，仿佛又看到了残酷的战争场面，触摸到了“丰满”、真实和“有血有肉”的国际主义战士白求恩大夫。昨天本想以一首《白求恩颂》的拙诗作结，又有朋友要看到“续篇”，希望多发些《白求恩纪念馆》里“独有”和珍贵的历史照片。想想也是，“文以载道”，“文以化人”，这么多的人兴奋、兴趣和要求，还是让我再写上几句，再发些照片，既飨读者，又了心愿，权当史存，何乐不为？

(白求恩) （白求恩的夫人）

（白求恩家乡的蜜月河）

（白求恩矿工塑像）（白求恩拿手术刀工作塑像）

作为加拿大百多年来的杰出人物诺尔曼·白求恩，从遥远的西班牙战场“负伤”“染疾”归来，受到了“英雄”般的拥戴和欢迎，但当他公开亮出自己的政治观点和政治主张，却引起了当局和一些人的“不待见”，他丝毫没有退怯，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理想”和“追求”。他“义无反顾”地“身体力行”，终将一腔热血洒在了“太行山脉”和晋冀大地，“长眠”在了异国他乡的“烈士”陵园中。英灵宛在，感天动地，浩气长存，永世景仰。加拿大仍是英联邦国家，属于西方“七国集团”。社会制度不同和政治的“歧见”，它们视“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为“洪水猛兽”，迄今还戴着它们的“有色眼镜”，来评判国际风云与自己的外交策略。但即便政治理念迥异，“多元文化”的国策，还是让政府允许不同思想、不同族裔的人们相互“包容”，“和平共处”。尽管白求恩是一名“激进”的“社会主义者”，他的“共产主义”理想在“枫叶国”也形不成“共识”，但他“孤掌难鸣”的“理想追求”也并非“销声匿迹”，反倒是“公平、正义、和平、献身”的践行，给人们留下了历史的跫音。这一次参观《白求恩故居》和“展览馆”，不收门票出乎我的意料。问及缘由，工作人员笑而作答，联邦政府为抵制“大哥”美国的“关税”大战，取消全国旅游景点的“收费”，号召国人在国内“消费出游”。在经济利益关系面前，在“不平等”“不公平”“强权政治”和“霸权主义”面前，主权至上，民族为首，乃当今世界之潮流，也是各国的政治诉求。全球化的浪潮势不可挡，“地球村”的现实已经呈现。尽管天下仍不太平，局部战争的阴影依然“笼罩”，世界第三次大战的“风险”并未“远遁”，但白求恩所追求的“人道主义”和“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高尚精神，对工作“精益求精”“无私忘我”的奋斗精神，时时“吃苦在前，享受在后”和“脚踏实地”“身先士卒”的献身精神，像一沓丰厚的历史遗产，任何时候，任何时代，都将在人间闪烁着他那永不磨灭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