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集 生命传递计划
13-1
白天。
上海华东实验医院大门口警卫森严。新冠疫情期间，所有人都戴口罩。
王家雄、楚楚、周孔廉、浦新被堵在门口，万分焦急。
王家雄打手机，医院杜院长从大门内出来，迎向王家雄。
杜院长:“家雄，对不起，你爸我们正在抢救，确诊是新冠肺炎，老人家抵抗力差，不知道从哪儿感染的。上海马上要采取措施了！”
王家雄:“会不会像武汉那样封城？”
杜院长:“难说，可能不会，全市正严密控防。”
楚楚:“我进去帮助护理？！”
杜院长:“不行，马上会被感染的。”
王家雄:“我们派服务机器人帮忙？！”
杜院长:“服务机器人？！”
白驹过隙:“刚开发的，会讲话也刚学习过医院护理简单程序，我们试验过，蛮灵光的。”
杜院长:“蛮灵光？！那真是可以试试，不怕感染，不要休息，哈哈……”
13-2
白天。
卡车轰鸣声中，三辆卡车拉着三车像战士一般整齐划一的服务机器人驶入华东实验医院大门。一辆小汽车，载着两个男女人型机器人共工、劳拉驶入华东实验医院。
杜院长紧握王家雄，浦新和白驹过隙的手。
杜院长:“谢谢，谢谢，这是上海第一家医院用机器人……费用呢？”
浦新:“试验呗，费用老爷子出，顶你的医疗费，哈哈！”
白驹过隙:“先试试，我们技术人员随时待命维修。”
王家雄:“杜院长，我先走了，乡下也可能感染，我得赶回去。”
杜院长:“挂职还要多长时间？”
王家雄:“先干，不想回上海，农村好！”
杜院长:“农民的孩子……”
浦新:“现在是亿万富翁孩子。”
“哈哈哈……”三人笑。
13-3
白天。
华东实验医院内一间宽敞明亮病房，住着王华堂一个人。护士长引着两个服务机器人，一男一女进来。护士长戴口罩，机器人不戴口罩，
护士长:“老爷子，来了两个帮手，是你的机器人中心生产的，男叫共工，女的叫劳拉。”
共工:“老爷子好，我叫共工。”
劳拉:“老爷子好，我叫劳拉，很荣幸能为您服务。”
王华堂问护士长:“他们能做什么？”
护士长:“一般护理工作都会，经过训练培训，很不错的。”
王华堂:“我抢救时它们来了吗？”
护士长:“没来，那时它们还在培训。你是大老板，参加抢救的都是院里最好的医生和护士，院长还亲自参加。”
王华堂:“院长跟家雄都是市政协委员，他们熟悉。这次新冠病毒怎么这么厉害。”
护士长:“现在控制住了，我们上海现在平安。”
王华堂:“亏了你们……”
护士长:“共工，劳拉，现在你们正式上岗。先搞卫生，整理内务……”
共工、劳拉齐声回答:“是！”
共工进卫生间打扫整理。
劳拉拿抹布 擦箱柜桌面椅凳。
共工、劳拉打扫完毕脱去手套，冲洗双手。
王华堂看着脸露悦色。
餐车叮噹地停在门口，送餐的是医院工作人员。。
送餐员朝室内喊:“共工，老爷子早餐到了。”
共工:“好的。”
共工从餐车上拿一盘早点饮料进来，劳拉扶王华堂下床就餐。
王华堂看饮料摇头:“我不喝饮料，我要喝茶……”
共工，劳拉相矑。
共工:“我去弄，我懂得。”
13-4
白天。
“哈哈哈……”院长办公室，杜院长听了护士长汇报哈哈大笑。
杜院长:“向各科室收集关于机器人的服务的优点和缺点，我向研发中心反映。”
护士长:“是。”
杜院长幽默地:“共工，劳拉，可以评为先进员工了。”
护士长轻笑:“呵呵呵……他们不是真人。”
13-5
白天。
医院隔离探视室。玻璃窗内坐着大病初愈的王华堂，玻璃墙外坐着楚楚，欧阳索薇，王家之光，王家之玉。他们都戴着口罩。
楚楚指王家之光和王家之玉对王华堂:“他们今天来向您辞行……”
王华堂:“知道了，之光航空航天大学毕业后回来搞你的民间登月，爷爷给你搞一个俱乐部；之玉毕业回来去楚楚那儿当教练，巴黎的艺术表演是世界一流的。”
楚楚指戮王家之玉:“到时不许跟什么野男人跑了！”
王家之玉羞怯地打楚楚。
欧阳索薇:“看，爷爷都给你们准备了后路，再不好好学，要辜负爷爷的。”
王华堂:“新时代，要辜负了也是自然的。”
楚楚:“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开通？”
王华堂指自己肺部:“新冠肺炎……”
众人笑着，摆手告辞。
王华堂:“你们送送行……”
众人出。鄢萍，白驹过隙进来。
双方隔着玻璃互相打招呼。
鄢萍，白驹过隙坐下。
王华堂:“医院对共工、劳拉反映很不错，但是反映还不够智能，如果能更智能一点，被服务的人更开心。”
白驹过隙:“主要反映在哪方面？”
王华堂:“一，动作不流畅，还很生硬；二，判断是非能力欠缺，爱憎不明显；三，对服务对象理解差，老做让人不满的动作。要请高手调整。”
白驹过隙:“要请国外专家帮助。”
王华堂:“你上次说请，怎么还没请？”
鄢萍:“他们怕我们用在军工方面。”
王华堂:“你说我们还怕你们窃取我们机密！”
鄢萍指王华堂:“还是农民狡猾！”
白驹过隙:“我有个同学在美国是个高手，人型机器人高手，我叫他推荐他的学生。”
王华堂：“学生也行，只要能管事！”
鄢萍：“李先生也可以帮忙。”
13-6
夜。
苏州河畔一咖啡座，优雅宁静。鄢萍和李明华对座酌饮咖啡。
李明华:“我们出面邀请可能阻力小些。”
鄢萍:“所以，我们两岸合作，优势大大地有！”
李明华一啜而干:“再来一杯！”
服务员又送上一杯咖啡。
鄢萍:“李先生，从未见过你有今晚这么高兴。”
李明华:“有美女约会，怎么能不高兴。”
鄢萍:“李先生见过的美女肯定多如云彩。”
李明华:“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鄢萍:“这么说，还是挺有故事的。”
李明华:“我曾有过家室，我在台湾拼搏，老婆孩子在美国，情不投意不合，离婚了，现在我单身一族。”
鄢萍:“啊！那我们还是同一族的，单身族，哈哈……”
李先生:“我听员工介绍过，还说什么你是上海知名的公共情人。”
鄢萍:“你看像吗？”
李先生:“我看不像。”
鄢萍:“为什么？”
李先生:“那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那类人的语言。”
鄢萍:“知我者，李先生也。”
鄢萍端杯朝李明亮咖啡杯一碰，一饮而干。
李明华对服务员喊:“再来一杯！”
服务员端送咖啡上来，抿嘴笑。
李明华:“员工说，周总正在狂热地追求你？”
鄢萍:“是的，但怎么着，总来不了感觉。”
李明华:“那是文化问题，没有文化根底。”
鄢萍:“李先生，我是第一次听见人这样说。说实在，包括王华堂老板我都有这样感觉，他们小学，中学接受的教育不全面，大学没上过。”
李明华:“这是先天不足后天无法弥补的。所以周先生难受了。啊，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说……”
鄢萍:“但是，我们还是尊重他们。”
还处树荫下，周孔廉举手机拍下鄢萍和李明华亲昵镜头。
13-7
夜。
王华堂病室。
共工、劳拉在整理物件。
共工：“老爷子，明天要出院，你对我们两个这几天护理有什么意见。”
王华堂：“我好像很满意，你们比我那个秘书拎清善解人意。”
劳拉：“我们受过这方面训练。”
王华堂：“你们两个要这样长期一起工作，会不会产生感情？”
劳拉：“什么方面感情？”
王华堂：“男女之情？”
共工：“一般不会，我们没有安装情绪软件。”
王华堂：“啊，还有情绪软件？！”
劳拉：“是的，取决于白驹过隙主任的安排。”
王华堂：“嗬，哈哈—那叫白驹过隙给拎清装上！”
劳拉：“是的。”
共工：“拎清装上情绪软件，你就不好对付它。”
王华堂：“我不怕，我有杀手锏！”
13-8
白天。
宝庆路花园洋房王华堂家客厅。
周孔廉拿手机给王华堂看鄢萍与李明华约会亲呢的镜头。
王华堂不置可否地看着。
周孔廉:“我没戏了……”
王华堂:“姻缘天注定。”
周孔辆:“这不是你的信条。”
王华堂:“我的信条是什么？”
周孔廉:“认定就要做成。”
王华堂:“那是过去，现在不一定了。”
周孔廉:“现在你有什么认定了做不成！比如钢材网，华鑫创投，机器人研发中心，都做成了。”
王华堂:“一件刚认定的事，还没做。”
周孔廉:“老哥，在上海闯这么多年，我周孔廉是什么人你也清楚了，你有什么认定怕做不成的？”
王华堂:“难以启齿……”
周孔廉:“在我面前有什么难以启齿？”
王华堂:“我这次住院听说，男人有一条基因叫丫，只能传男孩，不传女孩，我王华堂这么聪明的基因一定要传下去。我开始老了，我想延嗣添丁，让子孙后代繁衍，继续我王华堂开创事业。”
周孔廉:“不是有家雄，之光了？”
王华堂:“问题出在之光身上，做了什么PGD基因检测，剪辑掉癌症基因，现在，性冷淡，大四了，连个女朋友也没交，马上毕业了，还迷恋民间登月，什么玩意儿。家雄一心忙着他的乡村振兴，索薇着迷科研，嗨，只有我在操心。”
周孔廉:“嗨，这是有钱人愁钱太多的事。”
王华堂:“花多少钱能办成，我都愿意！”
周孔廉思忖了一会儿。
周孔廉:“其实，说简单也简单，我们生产了那么多优秀的机器人，只要在之玉身上打打主意！”
王华堂:“什么意思？”
周孔廉附耳王华堂悄悄地说:“让之光的生命之水给之玉，这样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们搞一个生命传递计划……”
机器人拎清进来，见两人低语，站住倾听。
王华堂抬头看见拎清，止住周孔廉。
王华堂:“拎清，进来怎么也不吭一声？！”
拎清:“你们说什么我没听清……”
周孔廉:“以后主人说话不能窃听。”
拎清:“是……”
拎清走到王华堂面前，用手轻摩王华堂头顶。
拎清:“血压有点高。”
王华堂:“没法不高，昨晚想了大半夜……”
周孔廉窃笑。
周孔廉:“详细计划，我做一个可行性报告，你批准后再执行，走一步看一步。”
王华堂:“你的鬼点子真多。我砸欧阳生命设计院牌子时，突然间有一种想法，当时不清楚，没想到被你猜到了。”
周孔廉:“这叫英雄所见相同。”
王华堂:“我要天然种下！”
周孔廉:“一定能做得到！”
13-9
白天。
上海生命设计院一间办公室，欧阳索薇穿白大褂与周孔廉交谈。
欧阳索薇:“我理解老爷子的心思，自己也内疚自责。你这个生命传递计划生物技术上现在没什么问题，伦理上也说得过去，马斯克也在做。就是为什么偏要之玉，其它女性不行吗？”
周孔廉:“这你就不如老爷子了。之玉找不到父母，以后就不会发生资产外流，肥水流到别人田的情况。听过那个故事吗？螳螂在前，黄雀在后……”
欧阳索薇:“啊，我的思想跟不上老爷子。家雄什么意见？”
周孔廉:“家雄肯定反对，我不征求他意见。”
欧阳索薇点头。
13-10
白天。
上海一家瑜伽馆练习厅，楚楚正和女教练带着十几个年轻女子练习瑜伽动作。机器人劳拉也在其中。
女教练看见周孔廉走进大厅朝楚楚示意，停下练习。
楚楚看见了周孔廉，向周孔廉走去。
周孔廉:“老爷子交办的事。”
楚楚:“欧阳给我打电话了，他们王家的事我不过问也不干预，我只管我的瑜伽馆今后能不能赚钱。”
周孔廉:“反正亏了向老爷子要，但是，起码老爷子要高兴。”
楚楚:“说得也是。你说……”
周孔廉:“计划实施开始，需要借用你的劳拉。”
楚楚:“借用劳拉？”
周孔廉怪笑，附身向楚楚述说。
楚楚边听边笑:“你们再造一个劳拉不就了……”
周孔廉:“要唯一……”
13-11
白天。
上海两岸机器人开发中心。
白驹过隙办公室。
周孔廉与白驹过隙坐在沙发上商议。
周孔廉:“这个计划是买老爷子高兴，他高兴了你们开发中心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通过。但是你不能让鄢萍，李明华知道。
白驹过隙点头:“要我做什么？”
周孔廉:“改装好共工和劳拉。”
白驹过隙:“按什么样式改装？”
周孔廉:“按你们将要请的你美国朋友的学生施逢春样子改装共工，按嫦娥样子改装劳拉。”
白驹过隙:“施逢春什么样子我们还没见过。”
周孔廉:“他马上会回国。廖莉说，施逢春是之玉初恋情人，后来突然去了美国失联了，现在是美国机器人动作设计高手。”
白驹过隙：“明白。你们在策划马斯克正在做的事情，我们也要做试试……”
周孔廉：“你聪明。”
白驹过隙：“我要向浦新、鄢萍、李明华几个领导汇报？”
周孔廉：“不用向他们汇报，老爷子一再交待，技术业务的事你做主。再说，浦新现在在北京申报华鑫上市，鄢萍和李明华先生 要请假出国旅行结婚，他们忙，你就做。做好了，老爷子会大力加强对研发中心的投资，到时你们在AI领域就会实飞猛进、超过马斯克！”
白驹过隙：“是个窗口期，好嘞……”
13-12
白天。
上海至南京的软卧车厢内，王华堂和周孔廉依窗坐着攀谈。
窗外掠过田野，村镇、工厂。
王华堂：“什么叫窗口期？”
周孔廉：“信息化那些事我也不懂。可能是有个空间，有个机会……”
王华堂：“我们要加强学习，加强调研，不然将被淘汰。”
周孔廉：“那你这次去江南航空航天大学看之光也是调研？”
王华堂：“向党政领导机关学，加强调研。”
周孔廉：“那巴黎索班大学去不去调研一下？”
王华堂：“有打算。”
周孔廉：“带我去?”
王华堂：“你英文、法文都不懂，带你去有屌用。”
周孔廉：“你别暴粗口。到巴黎要文雅。哪你打算带谁去？”
王华堂：“鄢萍。”
周孔廉：“你要死了！带鄢萍不带楚楚，楚楚要打破醋坛子！”
王华堂：“好事到你嘴里就变成坏事。我再带李明华先生、不就没事了？人家什么国没去过。”
周孔廉：“那是，人家懂得七八国英语。喂，也带上我，帮你拎包包，听说巴黎女人不穿袜子，光脚穿皮鞋……”
王华堂：“你懂个屁，人家是穿短袜子，只穿脚底板。”
周孔廉：“你怎么懂得？”
王华堂：“楚楚说的。”
“呵呵呵……”两人相对笑。
13-13
白天。
江南航空航天大学校门口。偶尔有车辆，行人进出。
13-14
白天。
航天系办公室。李教授高炎老师热情接待王华堂和周孔廉。
李教授：“王老板、周老板，我们还没遇见过爷爷调查孙子学习表现情况的调研。王老板，你真是高瞻远瞩。”
王华堂：“李教授，被你说中了，我真是在高瞻远瞩，看看王家之光到底在校做什么，想什么？”
高炎：“我是王家之光班主任，我了解情况比较多。总体讲这是一个好学生，德智体全面发展。特殊的讲，这是一个很有独特见解，比较自我独特的学生、与其它学生不太一样……”
王华堂：“他独特在什么地方？”
高老师：“他除了完成学校规定的的学习任务外，还专心致志地研究月亮，他想登月；但是，他还是不想去当国家队员，他知道自己离国家登月队员的距离还很远，他想业余登月，而且还要组织一些对登月有兴趣的人一起登月。”
王华堂：“嗯……他这思想哪里来的？”
高老师：“我们也不懂，他对其他同学也没说，可能从媒体上了解的。就是他特别兴趣研究月球，我让你们看看他制作的科普宣传片PPT……”
13-15
白天。
高老师引王华堂和周孔廉走进隔壁一间电脑室。王华堂和周孔廉在一块大屏幕前坐下，高老师开电视。
屏幕上出现字幕和朗读声：
“……月亮会不会是一个被智慧生物反复改装或改造过的天体？它是自然形成的，还是人造的？它从何处来?还是被地球虏获的过客，自愿成为地球这个蓝色贵妇人身边的小狗？让我们乘嫦娥飞船上去看看吧……”
嫦娥登月视频……
13-16
白天。
南航空大学飞艇停放场。
高老师引王华堂和周孔两向飞艇停放场走去。他们走到一艘敞开着舱门的飞艇前。
高老师：“这是我们江南航院刚研发出来的智能飞艇，不但速度快，而且沉稳，起降方便，是适应低空经济发展需要而研发的，上！”
在高炎引导下，王华堂、周孔廉踏着眩梯上飞艇。艇中有6个座位，宽敞明亮。王家之光已坐在一个座位上。他见王华堂，周孔廉、高炎上艇，立即站了起来。
王家之光：“爷爷，孔叔，高老师……”
王华堂：“以为你不见我们了。”
王家之光：“我在校天文台观察，时间不能中断，只好请高老师帮忙。”
高老师朝飞艇喊：“起飞！”
无人驾驶飞艇平稳地上升起飞，穿越南京古城。
周孔廉：“爷爷怕你太用功，太努力，太累了。”
王家之光：“四年时间很短，我要抓紧时间。”
高炎：“你还可以读研读博，有的是在校时间。”
王家之光：“我不想考研读博，我想回上海搞业余登月，我想实践。”
王华堂：“考研、读博也是为了以后登月实践。”
王家之光：“不，毛主席爷爷说过，多少事，从来急……”
王华堂：“哈哈，还记得毛主席大爷爷，冲你这句话，爷爷全力支持你搞业余登月。”
王家之光调侃地：“说了不许反悔！”
王华堂：“哈，爷爷几时反悔过？”
王家之光：“听说原来爱鄢萍姨，后来却娶了楚楚姨……”
周孔廉哈哈大笑：“哈，懂得男女之情，谁说不懂！”
王华堂：“你有女朋友了吗？”
王家之光：“没兴趣，我爱嫦娥……”
王华堂问高炎：“有女孩喜欢他吗？”
高老师：“好像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他，可他埋头读书钻研，一有空就上天文馆观摩天体，对女孩子关注得少。”
王华堂：“高老师，这方面以后多多帮助，帮忙。我王华堂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人家说我基因不错，我的基因要传下去。”
高老师：“看来，你这次调研是奔这个主题而来的？”
周孔廉：“高老师就是高，一针见血！”
王家之光：“瞎聊什么？南京天文台到了。下降！”
智能飞艇平稳地下降在南京天文台前广场。
王华堂：“孔廉，我们也买一个这样的飞艇。”
高老师：“我给你们预定买我们江航的！”
（第十三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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