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留下的女人第二组第6节

美丽如狐的女“红匪”(第6节)

那二人闻声一惊,草药担子跌落在地,爬了几下都爬不起来。

“不要怕,不要怕,我是好人。”廖秀姑走到二人面前:“我的一个大哥受了伤,想请你们帮忙医一下。”

看清廖秀姑真是一个女人,那二人才慢慢爬起,拍了拍屁股,没好气地说:“你这妇娘子也是,装神弄鬼,吓大吓小,魂都会给你吓掉。”

“今天真是碰到了鬼。”

图片[1]-红军留下的女人第二组第6节-华闻时空

说着,二人捡起地上的担子,挑起来就要走。

“大哥大哥,帮帮忙吧,”见二人要走,廖秀姑发急了:“我大哥病得快要死了,求你们帮帮忙救他一命。”

“死开来,这么晚了,我们自己都要人家帮忙,哪有功夫帮你的忙。”

那二人根本不睬她,掉头就走。

廖秀姑见软的不行,刷地拔出手枪:“站住,再走一步我就开枪了。”

“你过来咬我的卵子!”二人根本不尿她,只顾摔开大步赶路。

“砰­——”枪声响了,前面那人的担绳击断,担子跌在地上。

二人像木桩一般竖着。

从此,廖秀姑成为了人们谈虎色变的女匪。

一个普通的人有了枪意味着什么?那就意味着不普通。

廖秀姑得到了枪杆子里面出“权利”的体验。为了保持、延伸这种“权利”,她不断地延伸和发挥枪杆子的作用。

采药人提出:曾祥委的伤光靠草药不行,必须进城去买一些西药。

这是采药者逃跑的花招?

她让采药者看着自己的手枪。说:“去一个,另一个留下作人质。”

第二次第三次,采药人去圩上买药。她分别派出另两名姑娘陪采药人,一道进城购买生活用品。

经过有效的医治和精心护理,一个多月后,曾祥委的伤渐渐痊愈,生活可以自理了。3个女人非常高兴,也分别向他提出了同一个问题:今后怎么办?作为一个区委书记,他首先想了解县里党组织的情况。当得知党组织被消灭,已经没有了任何情况时,他也不知该怎么办。

等吧,任何情况也没有时,只能等待,等着等着就能等到情况。

绿树绿地、绿山绿水,四野绿色环裹,这是一座绿色城堡。两座相对的山峰构造成一道绿门,然后是绿色长廊,要经过六道绿门六条绿色长廊才能到达角石寨,天成一个安静、安全地方。

既然暂时没有情况,改善生存状态便成为生活的主要目标。他们开始劳动分工,两个人挖竹笋,可以鲜吃也可以晒干留着吃;两个人挖陷井狩猎。四个人分成两组劳动。

选一处野猪、山麂出没的小径,曾祥委与廖秀姑一块挖陷井。经过几天的努力,逐渐挖成了一个一米来宽,一米五、六的深洞。这天,日近中天,就要收工吃午饭,廖秀姑招呼轮换下坑正在挖土的曾祥委。

“算了,曾书记,不要累坏了身体,今天收早工吧。”

正说着,她突然尖叫一声跳进了洞里。二人抬头看,一条两米来长的五步蛇“丝丝”地从头顶上游过去。好一会,她才定下心,发现自己正被赤膊上阵的曾祥委紧紧地抱在怀里。火烫火烫的体温和一股男人浓浓的汗臊味扰得她心慌意乱,脸通红通红,心跳得像打鼓一般。她想挣脱,曾祥委却抱得更紧更紧,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经过一番激动的体力消耗,二人渐归平静。

那时,在苏维埃政府里,这叫做发生了不正当的肉体关系,或叫做发生了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就算犯错误。眼下,虽然没有别人知道,她还是很不好意思。

年龄都这么大了,还不该嫁老公呀!廖秀姑捂着火烫的脸坐在那儿想:正当不正当有什么,不就凭一张证吗!

她站起来说:“老曾,我们办一张结婚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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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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